啊啊啊啊啊翻到了19年的小作文羞耻备份一下
今天于书中看到苏立文教授写信予吴冠中先生探讨艺术的“抽象”与“无形象”之分,联想占据了我大半本《艺术流派鉴赏》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不觉莞尔!
听闻肖鹰教授在其《不朽的艺术》里指出,现代艺术自安迪沃霍尔之后已走向终结,因为艺术与非艺术,艺术创作与商业行为之间的鸿沟已然消弥。而近来所借中国艺术史美术史中无不思索中国画的未来发展和在后现代主义浪潮中的定位,愈看愈觉头痛欲裂,真不知该说中国艺术创作任务艰重还是该大喝一声:去他什么主义!爱画什么画什么!
要我说我最反感的就是给艺术划定流派的边界,像是用铁笼框死了一只有着柔软延伸触手,会变色会伪装会模仿还会偷渡的自由生灵。尤其是后现代主义的流派划分尤其怪异,杂乱无章且划分模糊。我觉得现世人不必去折腾,贴标签还是交给百年后写史立传的人。就像我们现在去看那几书库的艺术史,何尝不是在死去的艺术坟头给它们写上一行又一行墓志铭呢?有的还要献上几束鲜花,有的就踹两脚。
除活着的艺术是个大难题,非要把中西艺术框到一个评判标准也是个大难题。(不得不说宗白华老先生的《美学散步》相当有水平,两方优劣均顾,不偏不倚,包容自信,学生实在佩服。)张同标教授让我们给中国画下个定义我就两眼发直了,一想到中国画和后现代主义搭上边我又是眼冒金星,果然贴标签要不得,不然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叠上去,除了面目全非就只能破釜沉舟,说来个中国画的新纪元了。但是那样的的创作还叫中国画吗?哎,于是又回到了中国画的定义上绕一圈。艺术研究真是难上加难啊!幸好目前我还是个业余爱好者,可以对自己的脑细胞好一点。
当然我们也可以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一棒子打死,说:现在已经没有艺术了!然后继续在坟头蹦跶。
但是艺术的幽灵还是阴魂不散的。我想现在对诸如蒙德里安这样的艺术创作有不同的反思与评价,可是当艺术到了一种无形象无意义的境界之后,到底还算什么呢?现代主义的杜尚已经直言他拿个小便池其实并无想要额外表达的意义(解读小便池优美(……)的曲线可以让人联想到美神的身体曲线这种真是够了),马格里特更绝,他说自己只是无聊。我在看《新概念2》(对就是那个新概念)时,里面有篇课文说,人们总想从一幅画中看出什么高深的意义,以此证明自己的艺术修养,但其实那些画就好像窗帘上的花纹一样,只是用来装饰的而已。也许我们应该承认,从某一刻起,艺术家就只是搭好了一个戏台,拉开了一块幕布,让他们的作品作为引导一场好戏上演的场记板,喊一声“Action!”,就深藏功与名了。也许从这样来说行为艺术反倒是一种潮流?我们不从知道艺术家所要表达的意图是否包涵了我们这些观众的反应。
其实我不喜去深想这些复杂未解答案不一的问题,可能只是看书看傻了的时候,才会想出来喊两声没有逻辑也没有深度的狂言吧。
2019.10.06于图书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