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一下我的社团(矫情
如果说本科还有什么值得怀念,而我也确实一直没能成功放下的就是社团,尽管任职的最后一年一直在被老师pua和内耗中度过,看到学弟学妹用心做活动,而我只想着怎么应对老师,最后也没能讨到审核通过,甚至会觉得问心有愧。不想说是因为那个老师才让我和学姐濒临精神崩溃这点,但想起英专的学妹说要转专业去医政、之后留校工作誓要搞垮该老师的天真,想起大家又恨又好笑地商量要从哪个教学楼跳楼以威胁谈判,那是我们别无选择的微小的共同的抗争。
最近总是在回想做过的事,原来我也曾离莓辣,离你我青年关爱社,离风中少年热气团那么近,不管是小学,是留守儿童,还是百年历史的中学,可以大声做性教育做平权做这些活动时会觉得所有人都在闪光的。
现在社团更新换代,已经没有认识的学弟学妹了,总是不去想最后一年没回学校,没再看一眼社团是难以释怀的遗憾。最珍视或曾经最珍视的关系多半来自社团的延续,想起一起做事情,在夜深人静的科研楼里穿梭找小圆桌开会,坐车去谈活动,想起一起对抗外界(好可笑,“外界”竟然是指导老师和学校团委),被老师推翻活动策划后从办公室出来我在灌木丛旁边的路灯下和社员们连着线崩溃大哭,又一起想办法改策划,想起无数个活动结束迎着风聊着天回宿舍的夜晚。
那是我最接近热爱和理想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