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adbury觉得文学批评变成了机械化的程序,只要是受过训练的人都有资格上台讲两句什么是好的文学,这一点导致了high culture的标准不复存在。好的文学应该是一种好的品味,是关乎sensibility, instictive good tatse。但是这样的话,怎讲,不就完全是一种天赋论的精英主义吗。
又想起高中语文老师那句“说实话,有些人,就是不适合学语文”,但是怎么讲呢,还是不可以不学,至少需要知道有一种生活是高于当下的。
Quaoar是一颗足够远也足够小(同时域名还没有被抢注)的矮行星!希望这里能成为一个自由的栖息地。
又想起高中语文老师那句“说实话,有些人,就是不适合学语文”,但是怎么讲呢,还是不可以不学,至少需要知道有一种生活是高于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