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烽火与流星 

不是很能同意作者对文心雕龙原道选段的见解,作者论证“云霞雕色,有逾画工之妙;草木贲华,无待锦匠之奇。”时,认为使用的两个动词“雕”和“贲”分别代表人工主动雕刻产生形状色彩和后天形成非是正色的色彩。而这个自然并非是先天形成的自然,而是由人维持的自然。“时时勤拂拭,无使染尘埃。”
但我感觉作者也有点落到前面批评别人想太多的问题里,前后都是说的自然之道,龙凤虎豹显露出花纹;云霞显示出色彩,草木焕发光辉,都是自然形成的东西,是“主动”显示出来的。而如果只是用此阐述刘勰行文不够准确,也有一点太偏题了……

读书,烽火与流星 

选截:
当我们检视当时的文坛现实,我们就会意识到,徐陵在《玉台新咏》序言中所赞美的文学女性并不是想象虚构,而是真实的历史存在。我们倒是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女诚》、《女训》之类的作品是为女性而作的,可是一旦碰到一部诗选,就算根本没有任何明确的文本内证,学者们还是对编者序言中表述如此清楚的编辑方针和目的众说纷坛,开始寻找潜藏动机、幕后策划,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读书,烽火与流星 

直到南朝时期,春花才在诗歌中飘零。这些天也正好看明清文学,明代时期人的自我意识较之前朝更加高扬,我认为诗歌意象的更新也代表了人自我意识的逐渐增加。屈原诗歌中说“恐美人之迟暮”是在担心年龄衰朽的以后,但春天正是草木茂盛的时期,在花好月圆时担心或许会有的惆怅和年寿不永,或许也隐含了亘古宇宙中人事流转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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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烽火与流星 

讀到這裡腦子裡倒是朦朦朧朧對宮體詩和台閣詩有一些辯證的區別:雖然都與當朝政治倡導有關,但毫無疑問的是作為文學家的當國者更能促進詩文的發展。宮體詩更傾向於寫一瞬間的幽微動態,如美人臨水,髮釵墜落;風動燭搖,人去而舟蕩出波紋。台閣體連梨花院落的詩性都消去很多,滿紙只有太平的層層渲染。前者是雕工刻物,核舟寄興。後者就是工匠砌牆,規整卻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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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 读书,烽火与流星 

摘录:
我们习惯上总觉得一样东西"有份量”才有价值,但是归根结底,文学无非是人类用来抵御卡尔维诺所谓"人世之沉重、惰性和浑浊"的一系列努力,而已。刘孝掉的小诗之轻,还有这一章里所有关于灯烛的官体诗之轻,借用另一位意大利作家、13世纪的吉多加尔康蒂的话来说,属于"无风时的雪花”之轻。这也就是说,它们的―,并不是混乱四散、缺乏方向的,而是一种缓慢、专注、凝聚之轻,是由锐利、专一的凝视以及万物皆空的佛教信仰所造成的。因为诗人对物象全神贯注的凝视,现象界中向来隐藏不见的图案、规律与模式得到揭示,万物在诗人的观照之下,逐渐变得光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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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神星

Quaoar是一颗足够远也足够小(同时域名还没有被抢注)的矮行星!希望这里能成为一个自由的栖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