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说人道屠宰,到底怎么做(附家庭实操指南 http://xhslink.com/o/GwQliB4X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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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笔记和热评区都讲得好好
做不到像素食主义者那么有魄力,但起码可以选择以痛苦最小化的方式结束一个生命……
据X账号“FreeHeFangmei何方美”分享何方美的信息:11月18日,李新在新乡看守所首次见到妻子何方美,了解到自案件二审后,何方美一直未送监执行是“监狱不收,理由是判决有问题。”
何方美是中国疫苗维权的代表人物。2020年10月,何方美带着一双儿女到辉县市政府门口,两次对着门牌泼墨,之后便失踪了。2024年10月,何方美被判有期徒刑5年6个月。今年1月,何方美案二审维持原判,刑期至2027年1月1日。
跟随“低音”的长篇深度报道:《杳无音讯:何方美和她失踪的女儿们》,一起了解何方美的经历:
https://diyin.org/article/2024/10/he-fangmei-and-her-missing-daughters/
之前我觉得这种ASD/ADHD说“我虽然表面上看起来能function但我其实很痛苦很挣扎在事业上受挫 ”就很………咋说,一不留神听起来就非常地……自嬷。
或者说,在中国互联网的氛围上,就会前后颠倒让神经多样性成为傻x名校博主的时尚单品 so 我一直都懒得说/故意不想认同这些。
直到最近我学习到low/high support need并非是一种固定的数值,而是随着生活情景不断波动的。特别是对于late-diagnosed的ND来说,在成功存活到成年之后,每个人肯定或多或少有了社交技能和coping日常任务的机制。
有些日子我能表现得很好,我能在能量充足的时候和朋友出去玩,并不代表我不会在另一半时间累得只能在房间里一个人躺着戴着耳塞,或者在高负载的时候完全melt down和burn out。
对,所以,我现在会说“虽然也做成了一些事,我也确实很struggle,但我也依旧在试图做想做的事”。
想象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