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鲜智能手机会自动替换禁词每 5 分钟截屏》 对一部走私出朝鲜的智能手机的分析显示,它会自动替换禁词并且每 5 分钟截屏一次。朝鲜禁止其居民访问外部信息,这部智能手机也无法连接互联网。韩国的影视节目在朝鲜很受欢迎,但这部智能手机会屏蔽并自动替换韩国影视剧中的流行词,例如输入“oppa(朝鲜语中的哥哥)”会替换为“comrade(同志)”,系统还会显示警告,对年长男性要称呼为同志,哥哥只能用于称呼你的兄弟;如果用户输入“韩国”,它会被自动替换为“傀儡政权”。自动截屏的文件会保存在一个秘密文件夹内。 | https://www.solidot.org/story?sid=81449
我这下知道为什么运营商要推广自家定制版本的路由器了,如果元凶真的是华为路由器的话,那我肯定,某国迟早会变成我说过的那种最坏的情况,以后的网证肯定是要绑定到每个设备的MAC地址上的。
RE: https://x.com/cyousei6/status/1927569761518461169
看过 艳倒群雌 🌕🌕🌕🌕🌕
https://neodb.social/movie/04ppXku0Kl0Gc93jmVw3CZ
在美国当下环境里显得更酷儿乌托邦的故事,很可爱。在骄傲游行前夜跟酷儿朋友们挤在小客厅里看完,感到安心且幸福。
@board 看象上好像没人说,所以借版聊提一下:过去24小时内,墙内微信公众号平台与“女性主义”“性别研究”“亲密关系”“LGBTQIA+”等相关的文章遭到了大规模的审查与删除,有的公众号被删了多达几十篇,包括许多已经放了很久的陈年旧文、无影响力传播量的文章都遭到了删除,暂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看过 最后生还者 第二季 🌕🌕🌕🌗🌑
https://neodb.social/tv/season/3LqQ6AVjfcA1hy4qLNXrxL
e6父女线我看得汪汪大哭……I hope you do a little better than me
让Ellie选头盔还有太空船那段也特别特别动人……
*看完全季后:
心情是最后一集什么玩意…?整集最好看还是e6……
想到一个思路或许可以给那些本身的自我意识没那么强、或者自我觉察能力没那么强的朋友(简单来说就是“脾气好”或者“比较好说话”这样的),用来判断什么人适合你什么不适合。因为这样的朋友往往一开始都是觉得,别人怎么样都ok,人各有异嘛,只要不做出明显的伤人行为,或者给出明确的敌意,愿意来和我交朋友一定都是有好的初心的,所以也乐意与对方相处下去,但长此以往常常会在不合适的人身上消耗能量。我的一个经验是,有时候,可以不去想“这个人身上的哪一点让我讨厌”,因为这对自我意识模糊的朋友来说是很困难的,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对方究竟有哪里不好,而是反过来对自己“审视”(通常这类人也都很善于或者说是过于敏感地反省自己,所以可能这样会相对容易些):我和谁在一起的时候,变得更加讨厌我自己了?我变得更小心翼翼、更优柔寡断了?还是变得更“考虑不周”、“不会做人”、“顽劣不孝”了?甚至是变得“不讲道理”、“冷酷无情”了?如果和一个人在一起让你变得更讨厌自己了,那么没有错,这个人若非用长期的试探与重写你的边界导致了你的认知失调,就是由TA身上的某些恶劣品性激发了你的劣性,而无论是哪一种情况,都已经能很好地说明对方是一个糟糕的人了。你理应获得你最体面、最舒适的状态,任何改变了这一点的人都不值得长久地存在于你的生活中。
针对harvard学生签证的政策刚刚被boston法院block住了
https://www.nytimes.com/2025/05/23/us/harvard-sues-trump-international-students-garber.html
天哪,读了一篇好喜欢的论文,是一个孤独症女性写的自我民族志,标题是《Empathy with Nature and an Autistic Spirituality》。作者作为一个诗人,通过阅读了埃米莉·狄金森、汉娜·爱默生和玛德琳·瑞恩的作品,探讨了孤独症与人类之外的世界的关系。一直以来,孤独症人士被发现更能共情“不止人类”(more-than-human)【注】的存在(动物、植物、物件等),这在很多理论中被视作孤独症人士共情缺陷与缺乏心智理论的特征表现之一,而这些特征,使得一些孤独症相关的研究以及更普遍的叙事中将孤独症人士视作“不那么人”(less human)。但作者引用了Braidotti的话语:“因为从历史上来说,我的性别(女性)从未真正被当作‘完整的人类’来看待,所以我对‘人类’这一类别/范畴的认同,充其量是可以协商的,从来都不应被视为理所当然”,提出“我主张,孤独症人士对‘不止人类’的事物所表现出的倾向,可以被理解为一种抵抗行为,也是一种不同的共情实践方式。”
“将孤独症人士(女性)解读为更接近自然,当然是有问题的;将孤独症人士(女性)解读为‘不那么人类’(less human),本身就是一种暴力。但我想尝试的,是一种主动拒绝‘规范的人类’概念的解读方式——一种能听见其他声音的解读。我在阅读时,好像这些文本(而不是它们的作者)和我一样在移动/律动(moving)。我希望能保有批判性,但更重要的是,我想透过一种诗性的滤镜来阅读孤独症:既然‘诗即是否定中的肯定’(poetry is affirmation in negation),那么无法变成完整的人类,就代表了新的可能性,一个新的开启之处。
“我将神经多样性解读为一种抗议。这种看法或许存在问题——‘拒绝’(refusing)与“就是做不到”(not being able to)之间的界线非常模糊。但我主张让这条界线崩塌吧。我主张,就将“无法做到”解读为一种‘拒绝’——也许是一种最为明确的拒绝。是一种诗性的拒绝,一种精神性的拒绝,一种肯定性的拒绝。
“我通过自我民族志的方法写下这篇文本,将自己置于文本的分析之中,让我的阅读成为一种关怀与共情的实践,使政治与伦理贴近我的内心与存在的核心(我之存在的核心)。最终,我感到比以前更加成为我自己,同时也与文本以及文本中蕴含的自然、动物、月亮完全融合在一起。
“To care is to risk an I that was never obvious to the autistic subject. To risk is to speak-write in a language with an agency of its own, a poetic agency. To be a poet is to be, to be, to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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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般被翻译为“非人”,但是我觉得“非人”在中文语境下有种贬义意味。
想象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