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AI:疑似中国政府人员曾利用ChatGPT起草大规模监控系统提案
据CNN报道,OpenAI在10月7日发布“公共威胁报告”披露多个疑似与中国政府有关的ChatGPT账户因违反安全政策被封禁。报告指出,这些用户曾利用ChatGPT协助设计大规模监控系统及社交媒体监听工具,用于追踪所谓“高风险人员”及识别“极端言论”。
据CNN与《德国之声》报道,OpenAI发现部分中文用户请求ChatGPT协助撰写可分析维吾尔族及其他少数群体出行轨迹、警务记录的提案;另有用户要求AI生成一套用于推广扫描X(原推特)、Facebook等平台政治与宗教内容的“宣传材料”。OpenAI表示,这些行为违反公司安全准则,两名用户已被永久封禁。
OpenAI首席调查员Ben Nimmo指出,中国正推动将AI技术应用于更大规模的监控与社会管理,“中共并非首次监控公民,但现在他们认为AI可以让这一体系更高效。”
报告还指出,这些国家行为体更多是利用AI完善现有技术手段,而非创造新型攻击方式。例如,中国和俄罗斯的网络行动人员一直难以避免语言错误,而AI的使用正在帮助他们提升社交媒体影响行动的质量。
针对报道,中国驻美使馆发言人刘鹏宇回应称,中方反对“毫无根据的攻击和抹黑”,并强调中国正在构建具有中国特色的AI治理体系,“在发展与安全之间寻求平衡,兼顾创新、安全与包容”。
报告同时提到,除中国外,俄罗斯、朝鲜等国的黑客也在使用ChatGPT改进编程、提升钓鱼邮件可信度等操作。OpenAI还发现,东南亚(如缅甸)的一些诈骗团伙利用其模型处理财务数据或查询刑责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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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看了网飞做的famous last words 珍妮古道尔
看到jane说想把讨厌的人送上马斯克火箭送走。主持人:马斯克也会在里面吗?
jane:当然,他是host
主持人:还有其他人吗?
jane:特朗普和真正支持他的人。还有普京。还有习近平。内塔尼亚胡。
这个片子在国内肯定不能播了笑得
广东人最早接触辣椒却不吃辣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看完《广东新语》就更明白了1.到处都盛产海盐,不需要以辣代盐,而且天高皇帝远,查禁不了私盐2.还盛产糖,是甘蔗的原产地,蔗糖非常便宜,甜咸味都能实现自由3.早早就引进了胡椒、丁香、荜拨等香辛料,本地盛产桂皮、草豆蔻、草果、山柰和姜、假篓等香料,和盐糖配合能调出很多味道
在某精神健康行业群里看到有人提出对神经多样性这一概念的疑惑,认为人和人本来就不一样,应该强调人人平等,暗指特意强调神经多样性似乎又是一个新的用来标榜自己特别的方式……啊我要炸了,但还是耐着性子科普了一下neurodiversity和neurodivergent的渊源,心想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一样真有一吨新鲜热乎的神经发育障碍和精神障碍lived experience并且能科学上网,我也是高强度刷了一堆Instagram博主吵架才形成现在这些“先进”观念的。好在提问的人也虚心接受了群友的不同观点。
然而神经多样性这个概念确实有它的问题。
其一,中文“神经多样性”的使用现状是已经混淆了neurodiversity和neurodivergent难以挽回,我认为是翻译的锅,或者应该做一些本土化,不一定要制造和英文术语一一对应的词。neurodiversity被翻译为“神经多样性”非常完美,指的是群体层面上存在各种各样的神经状况。将“神经多样性”也作为neurodivergent的翻译,语义上就比较奇怪了,因为neurodivergent是用于个体层面上的;类比“生物多样性”,我们不会说单个个体是生物多样性的,最多是说这个个体与其他个体或群体相比体现了多样性。我比较喜欢把neurodivergent翻译为“神经发散”,但我知道这个词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之前用过“神经多元”,但后来意识到语义上也有问题;还有翻译为“神经殊异”的,我觉得更拗口了;另外一个比较折衷的翻译是“神经多样”,其实和“神经多元”在语义上有同样的问题,但能比较好地适应中文里的现状,至少和“神经多样性”区分开,便于更多人理解、记忆。
其二,我也确实感觉到在中文社媒里自称“神经多样性人士”的人有许多是在若有若无地展示一种新型优越感,be like我克服万难还是占领了优绩主义的高地、“智商代偿”、有独特的优势,很典的aspie supremacy,不过这种炫耀似乎更常见于ADHD,毕竟我们孤独症很难讨人喜欢到这个程度(笑)。这不奇怪,因为能接触到神经多样性一词的人通常受教育程度较高、社会经济地位较好、信息获取便利。我相信各位都是非常努力才克服了neurodivergence带来的不便过上比较好的生活,但还有很多人付出了同等甚至更多的努力却运气没那么好;当然,前者不需要对后者的困境负责,但不得不说,neurodivergence带来的痛苦和失能,以及对现行制度必要的叩问,在简中被严重忽视了;当然,在简中推动任何社会正义运动都是举步维艰的,神经多样性沦落至如此温和讨喜的地步也是必然,该庆幸至少还没像女权、性少数、动保一样被打成境外势力。所以我现在更喜欢用“残障”来概括自己经历的困难,这对我来说足够精确,然而残障的去污名化更是任重道远。
其三,“神经多样性”与其反义词“神经典型”的创造和传播又强化了这组二元对立,违背了神经多样性这一概念的初衷,本意要拓展光谱,却因误用、滥用加深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与敌意。还是我之前提过的,不存在一个标准的“神经典型人”,只存在“神经规范”,即neuronormativity,与cishetnormativity、amatonormativity相似,这是社会对一个“正常人”的期许,一种集体潜意识;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偏离这个规范;这个规范在不同文化之间也有些许差异,就像性别角色一样;而我们所说的ND人士只是相对于这个规范偏离较远而已;至于偏离多远才算远,阈值是多少,也无人能界定,因为神经多样性本是社会政治学术语而不是医学术语,没有明确的诊断标准或行业共识,这也是“多样性”本身的张力所在。创造再多细分的术语也无法覆盖人类丰富多元的体验,但我认为精进语言仍然是必要的,无法被表达的事物更别奢望被理解;而且要克服人脑的惰性,时刻留心语言中的nuance。
至于神经多样性成了ASD和ADHD的代名词甚至浪漫化说法,在中文和英文世界里都是普遍存在的现象,是经典永不过时(×)的误解了。再次(?)强调,neurodivergent不是用来对应几种特定疾病障碍的委婉说法,而是纳入了所有偏离neuronormativity的状况,包括但不限于神经发育障碍、神经系统疾病、精神障碍,其内涵简单,外延广阔,具有极强的包容性,逐渐发展为伞式术语;这是我们这些因偏离常规的而被压迫的人对自身状况的reclaim,是对病理范式的挑战,是正在进行的社会运动。
想象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