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烽火与流星
讀到這裡腦子裡倒是朦朦朧朧對宮體詩和台閣詩有一些辯證的區別:雖然都與當朝政治倡導有關,但毫無疑問的是作為文學家的當國者更能促進詩文的發展。宮體詩更傾向於寫一瞬間的幽微動態,如美人臨水,髮釵墜落;風動燭搖,人去而舟蕩出波紋。台閣體連梨花院落的詩性都消去很多,滿紙只有太平的層層渲染。前者是雕工刻物,核舟寄興。後者就是工匠砌牆,規整卻無用
读书,烽火与流星
直到南朝时期,春花才在诗歌中飘零。这些天也正好看明清文学,明代时期人的自我意识较之前朝更加高扬,我认为诗歌意象的更新也代表了人自我意识的逐渐增加。屈原诗歌中说“恐美人之迟暮”是在担心年龄衰朽的以后,但春天正是草木茂盛的时期,在花好月圆时担心或许会有的惆怅和年寿不永,或许也隐含了亘古宇宙中人事流转的悲哀。
读书,烽火与流星
选截:
当我们检视当时的文坛现实,我们就会意识到,徐陵在《玉台新咏》序言中所赞美的文学女性并不是想象虚构,而是真实的历史存在。我们倒是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从来没有人怀疑过《女诚》、《女训》之类的作品是为女性而作的,可是一旦碰到一部诗选,就算根本没有任何明确的文本内证,学者们还是对编者序言中表述如此清楚的编辑方针和目的众说纷坛,开始寻找潜藏动机、幕后策划,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贪多不得,细大都捐。